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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对于人际关系是有一套非常严苛的标准的;或者说比起世间一般水准而言,我的「度」要更加保守。产生这种「度」的主要原因,还是更多地趋向于一种「自我保护」。对自由、独立和「人皆平等」的过度迷恋,以及现实给予我的无情驳斥,让我无法自如地与人沟通。更多地屈服于现实中所遇到的种种,在自卑人格的怂恿下,我选择让自己更少地参与一段人际关系。
这种保守的标准为我「为数不多的」社交需求,提供了下限保证;「以物易物」(Batering)¹ 的交通方式更是被我用得得心应手——我并不具有很社交性的人格魅力,我也没有多少对于公共流行话题的敏感度,我甚至无法能够恰如其分地「阅读空气」,但我能提供一些技能上和资源上的帮助(「唯一的利用价值」)。这就够了。
我害怕亲密的人际关系,我甚至反抗过于亲密的人际关系。不近不远的距离,刚刚好。就算是被「利用」也没什么,即使对方没有「我是在利用萌萌」的自觉,最起码还有对我所附带的价值的认同,最起码可以保证这段沟通可以很职业、很官方。
作为一个玻璃心,我可以负责任地说,「玻璃心」是被刺碎了太多次,才能形成的防御。如果你不知道与我交流的分寸,不要紧,我有与你交流的分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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¹ via Wikipedia, “since direct barter does not require payment in money, it can be utilized when…there is little information about the credit worthiness of trade partners, or when there is a lack of trust between those trading.”